2015年5月11日 星期一

【HQ!!/葦月】逃跑的



*魚君です

2396字的短打 

R18,慎入

S赤葦,略黑化,作者喪心病狂

*祝我葦月日快樂!(咦 






  「還是、找不到嗎?」總是保持著高昂情緒的木兔光太郎,難得一臉嚴肅地低聲問著。

  「還是找不到。」坐在木兔對面,黑尾鐵朗的表情也十分苦澀。「我這邊也都沒有什麼有用的情報。」

  「我也是。」另一旁的赤葦京治同樣皺著眉,桌上的飲料點了卻一口都沒動。「他的家人呢?沒有新的消息嗎?」

  黑尾無力地搖了搖頭。

  「可惡!」木兔用力搥向桌子,無視鄰桌的側目大喊。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!」

  「我才想問啊......!」沒有心情制止木兔大喊,黑尾只是握緊了放在桌上的拳頭。「混帳......

  「...…木兔さん、黑尾さん,我們再重新回想一次吧。」垂下視線,赤葦翻開面前的記事本,呼出一口長長的氣。「想想還有哪些地方是月島可能會去的。」







  月島螢失蹤了。

  在一個星期之前,沒留下任何訊息,就這麼毫無預兆地,失蹤了。

  第一個發現不對勁的是黑尾。

  包括木兔和赤葦,當初暑假集訓在第三體育館共同練習的四個人,一直都有用通訊軟體保持聯繫。而在得知月島考上東京的大學後,另外三人更是直接把月島拉進他們的生活圈,除了平時的閒聊之外,偶爾也會約出來吃個飯,或一起是去哪裡玩。

  對於這些不請自來的邀約,月島表面上雖然顯得有些冷淡,但除非真的有事,他其實幾乎都不會拒絕。就像傳訊息給月島一樣,他也許只會簡短回應,也許會看過後置之不理,卻不會刻意無視。所以黑尾赫然發現他傳給月島的訊息下方,過了三天還是沒有出現已讀不回的文字時,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出事了。

  果然,月島的手機完全打不通,連響都沒有響就直接轉入了語音信箱。去大學找人,也只得到月島已經好幾天都沒出席了的回答。黑尾把所有想得到的認識月島的人問過一輪——木兔和赤葦也從中途開始幫忙——甚至打電話到了月島位於宮城的家中,卻依舊找不到人。

  月島就這麼突然地消失了。

  連到底是他自己刻意躲避所有人,還是被誰帶走了都不知道。

  自從連絡不上月島後,三個人每天都約出來討論有沒有新的狀況發生,但從來沒有任何進展,今天也不例外。唯一不同的,大概就是負責連繫月島家的黑尾,在最後說了句「在這樣下去就真的要報警了」而已。

  約好明天的集合時間,三個人在家庭餐廳外道別,分別往自己住處的方向走去。看著木兔和黑尾垂頭喪氣的背影,赤葦眨了眨眼,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音量喃喃地說了聲「抱歉」,隨即轉身離開。




  「果然報警了啊。」回到住處,赤葦一邊將背包拿至書房放下,一邊自言自語著。「不過這也是預料之內的事。」

  走出書房來到另一個房間門前,赤葦從口袋掏出一把鑰匙,做了一次深呼吸後,打開了眼前的門。他在踏進房間的瞬間就戴上了門,身後的自動鎖「喀」地一聲鎖上,沒有窗戶的房間再次斷了對外的連繫。

  「晚安。」在包括日光燈在內全白的房間中,赤葦露出了今天的第一個笑容。「螢。」

  不是沒有發現床上的人在聽見他的聲音後明顯震了一下,赤葦還是保持著臉上的微笑,悠然地走向房間內為一的家具、也就是房間正中央的雙人床。

  被認為失蹤一個星期的月島螢就在那裡。

  床上的月島全身赤裸,雙手被銬在床頭,折起的雙腿被皮製寬帶綁起而無法伸直,兩邊寬帶中間的棍子強迫將雙腳打開,使得隱密的下身完全被曝露在空氣之中。被黑色緞帶遮蔽的雙眼看不到任何東西,塞在嘴中的口球讓月島只能發出近乎呻吟的咽嗚聲。深埋在體內的按摩棒毫不間斷地規律震動著,卻一直沒有真正碰觸到前列腺,半勃的莖體也被皮製扣帶一圈圈地縛起,使月島維持在一種瀕臨高潮卻無法釋放的狀態。長時間的刺激讓月島的臉頰和皮膚泛著粉色的潮紅,全身冒著一層薄薄的汗水,壓抑的呻吟斷斷續續地混在喘息之中。

  走到這樣的月島身旁,赤葦依舊面不改色。他俯下身,在月島耳邊再次輕聲說道。「晚安,螢。」

  他滿意地看著金髮青年又一次抽動了身軀,才輕巧地移動到床上,開始緩慢舔噬起月島的肌膚,在已經有了不少舊痕的白皙上,添加新的印記。

  從頸窩到鎖骨,赤葦的口舌來到月島胸前兩點時停留了許久,惡意地反覆在啃咬和舔弄之間,直到乳尖變得硬挺紅腫,直到月島的呻吟染上越來越重的哭腔,才繼續向下前進。舔過精瘦結實的小腹,赤葦開始流連於大腿內側的肌膚,那裡的痕跡密得驚人,吻痕和牙印,青色紫色的印記布滿整片,現在又再加上了新的紅痕。

  感覺到月島的顫抖越來越明顯,赤葦也毫不留戀地收回舌頭,溫熱的手掌撫上月島的膝蓋,將修長的雙腿打得更開。然後,一口氣抽出了折磨月島一整個下午的按摩棒。

  「唔!……嗯!」月島還來不及喘息,便感覺到比冰冷的塑膠更火熱的東西捅進自己身體中,以更強的力道與速度在體內衝刺,而且每一下都精準地撞在敏感點上。劇烈且熟悉的快感從接合處漫出,朝全身席捲而去。

  赤葦的動作稱不上溫柔,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粗暴。他每一次都退到幾乎完全離開,卻又在下一秒用力地頂入。被暴力般的快感侵蝕,月島無意識地扭動腰部配合身上的人,想要索取更多。不停重複失去的空虛和填滿的充實,身體原本就被道具玩弄得相當敏感的月島,沒過多久就攀上了高潮。然而,緊扣在分身上的束縛帶,卻阻擋了熱流的噴發。

  「嗚、嗚嗚!」高潮的感覺硬生生被堵住,無法射精的痛苦令月島全身痙攣抽搐,淚水爬滿了整張臉頰。

  「不行喔,不行自己先去,螢要跟我一起才行。」莫名地堅持著,赤葦抬起月島的雙腳,貼合的姿勢使他能夠進入更深的地方。

  一次又一次的插刺,接連不斷卻又無法釋放的快感讓月島的意識逐漸遠離,但又馬上被赤葦強烈的動作拉了回來。在遠離和落下之間來回交替,月島有些喪失了實感,原本就不甚清晰的思考愈加模糊了起來。

  究竟現在的狀況,是夢呢?還是現實呢?為什麼他和赤葦之間會變成這樣的關係?為什麼他會選擇陷入這樣的關係之中呢?

  終於,赤葦在高潮的前一秒解開了月島分身上的扣環。在月島感覺到有好幾股溫熱的液體如箭矢般射進體內深處的同時,他也噴發在自己的小腹上。

  「為什麼要逃走呢?螢……!」

  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,月島似乎聽見赤葦低聲的喊著。




  因為不逃走的話,你就不會追過來了啊。




END








月島對不起!我原本是想寫溫柔的京治哥哥跟難得乖順的小螢的故事,後來會變成這樣完全是個意外……(誰信 

雖然文中沒有提到,但這篇的葦月其實是有在交往的。只是因為某些原因,月島提出了分手的要求,接著就一直避開赤葦。然後赤葦在不明所以的狀況下被提分手還被躲,一怒之下就(ry

大概是這種感覺。 

關於尺度的問題其實我想了很久,還有中間要不要讓月島開口也是。從只是單純的軟禁到更黑的劇情我都有稍微模擬過,不過最後還是選了一開始浮現在我腦中的這個方案。 

嗯,實際上寫了才發現肉其實不好燉,下次還有機會寫到的話希望可以寫得更順一點。 

不過沒想到我的第一篇R18會是葦月而不是黑月XDDDD

給我努力一點啊黑尾同學!!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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