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3月26日 星期四

【HQ!!/黑月】說出口的和說不出口的


*魚君です

*預定之外、意義不明的1476字短打

*扭曲的同居關係

*大概是R15

*雖然我覺得不虐但可能還是有點虐(#







  「我討厭你,黑尾さん。

  你用嫌惡的表情如此說著。

  你今天依舊因為等待了過久的時間,不小心在沙發上睡著了。但在玄關大門開啟的瞬間,你還是馬上就醒了過來,對著剛踏進客廳的人說出一如往常的話語。

  「可是我愛你呢,螢ちゃん。

  他用戲謔的笑容如此說著。

  他蹬掉腳上的皮鞋,領帶早在進門前就已經鬆開,今天的唇印落在第三顆鈕釦的右邊,是櫻花般的粉色。他將公事包和西裝外套隨手扔在地上,對著客廳裡的人說出一如往常的話語。


  「我不需要你的愛。」

  你扶正眼鏡,從沙發上站起身,拿起矮桌上已經放至微涼的溫水,朝著他遞了過去。他走近你,伸手接過杯子,卻喝都沒喝就將其放回原位,玻璃輕叩在桌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。

  帶著酒味的呼吸與女人的香水味在空氣中混雜,隨著他的接近而愈加濃烈,薰得你有點暈。你沒有阻止他。他用一隻手抓住你的肩膀,一隻手握住你的腰,粗魯地將你壓回沙發上。你沒有阻止他。肩膀上的手順著脖子往上移動到了臉頰,他單手捧起你的臉,傾身吻了下去。你還是沒有阻止他。

  那是一個侵略性的吻。

  他的舌頭滑過你的牙齒,輕撫過牙床上的軟肉。在你因為這樣搔癢般的觸感而稍微放鬆警戒時,比方才更強烈的酒氣瞬間在你的口腔中擴散。捲動、拉扯、舔舐、啃咬。就連鐵鏽的味道都蓋不過酒精,醺人的氣息侵犯了你口中所有角落,你幾乎以為自己會醉死在這看似無止盡的吻中。但他的唇終究在你真正窒息之前離開了你。

  你有些恍惚地看著他,他則是舔了舔嘴唇,勾起尚未饜足的笑。

  「我會讓你接受我的愛,就算是強制的。」





  鋁箔撕開的聲音響起。

  他的口袋裡永遠都會有可以用的保險套,他說這也是愛的表現之一。你嗤之以鼻,卻沒有出言反駁。

  所以今天你也和他做了,就在客廳裡、沙發上。

  衣服一件一件地扔在地上,相互交疊,逐漸分不出哪件是你的、哪件是他的。就像現在的你和他一樣。

  相較於他在你的耳邊、用磁性嗓音不間斷呢喃著的愛的話語,他的動作不算粗暴,卻也並不能稱為溫柔,就像他的吻一樣充滿了佔有。而你在整個過程中幾乎不會說出可以被稱作單詞的話語,放棄主控權般毫不抵抗地任憑他擺弄,除了喘息聲之外,僅只偶爾發出不小心逸出口的低吟。

  你和他從客廳做到了走廊,再從走廊做到了浴室,卻不曾移動到床上。分開的單人床無法承載兩個人的重量,這是連試都沒必要試的道理。至少你和他都是這麼認為的。

  所以你和他一向都只是在做,而不包括後面的那個字。

  這樣一切都會簡單得多。

  世界太複雜,事與願違的事情太多。

  關係從簡單擴展到複雜,再從複雜拆解回簡單。反正在你和他之間,表面的意義早就已經不再需要意義。因此你和他各捨棄了一部分的什麼,換來跟世界的妥協。

  就像你總是說著討厭他,卻依舊在深夜的客廳留下一盞燈一樣。

  就像他和那些女人一向只是玩玩,從來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一樣。

  就像你和他,不曾用言語交集的那個字,一樣。





  「吶,螢ちゃん,我愛你。

  他說。

  做完最後一次之後,你疲倦得像是用盡了力氣般,任由他幫著你清洗。不同於整個晚上的放縱,他的動作就像是對待易碎品一般輕柔。完畢之後,他在浴缸裡放滿了水,將你抱進去之後,跟著在你對面屈膝坐下。

  然後笑著說出了一如往常的話語。

  「……

  你微微瞇起眼睛,不回應。

  「你愛我嗎?」

  他還是笑著,但黃褐色的眼睛中,卻閃著更多更複雜的情緒。

  「說笑嗎?我最討厭的就是你了,黑尾さん。

  可你只是閉上眼睛,將自己更深地泡進水中。

  「是嗎。但我還是會繼續愛著你呦。」

  他頓了頓,在你額上落下一個吻,不帶情慾的。





  如果這是一場遊戲,面對世界,你玩不贏,他也輸不起。唯一的辦法,就是將這場遊戲繼續玩下去。遊戲尚未結束,就不必迎來結局。

  這扭曲的平衡還會繼續維持下去。

  明天的月亮仍舊會在夜晚升起。



END







不要問我在寫什麼因為我也不知道(廢物

其實我一開始想寫的只有前兩句對話跟最後一段的第一句,然後就為了這三句打出這篇了。原本是有想要用我想到的理由,大概解釋一下兩人的關係變成這樣的原因,但後來覺得還是讓看的人自行想像好了。

「愛」大概是一種比想像中複雜得多的東西,但複雜的同時卻又是無比地單純。也許我只是想寫這個,又也許不是。就是這樣模模糊糊的故事。

不過我好久沒有寫這種感覺的文章了,雖然內容痛痛的可是寫得很開心www#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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